博論|從習近平的“通商寬衣” 到大學校長們的“白字”醜聞

習近平“寬衣”一出,外界滿地是牙
習近平“寬衣”一出,外界滿地是牙

【博聞社】中共總書記習近平去年在杭州G20峰會上演講,將「輕關易道,通商寬農」念成“寬衣”;新任雲南省長阮成發,更不知道雲南簡稱“滇”,把“滇越鐵路”念成“鎮越鐵路”,已經成為中共官場笑柄。

其實,不要說中共官場文化低劣,就是在內地傳授知識文化的大學,包括頂級的北大清華之類,那裏的校長們又何嘗不是如此。以下文章給我們做了最好的說明。

文章来源:“中国好学者”、“湖湘人文读书会”,文作者:王志东

原標題是“校长不识字,博士乱翻书”。該文由知名學者于建嶸的“北京東書房”轉發。于建嶸先生在导言中稱:大学开学典礼热闹之际,惊闻南方某高校今日爆出奇闻。开学典礼上所挂横幅,竟然两幅全错。

“驰骋乾坤”,写成了驰“聘”。鸿鹄之志写成了鸿“皓”。典礼未半,横幅便被匆匆收走,连校领导都破口大骂“如此办事,大学太没文化”。

对此,小编除了对“五笔输入害死人”报以同情外,更对今日大学文化沉沦、斯文不再抱以忧思。转载分享相关文章一篇,愿大学里多些文化,少些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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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省長阮成發把滇越念成鎮越
雲南省長阮成發把滇越念成鎮越

国家现在大力倡导传统文化教育,非常有必要。如果再不加强,我们和台湾的差距就更大了。

去年暑假,我到香港中文大学学习,来自台湾的几位年轻教师,古文功底深厚,对《论语》《孟子》《庄子》《礼记》《学记》等等经典信手拈来,并且都有自己独到见解,让我们瞠目结舌。

先看我们的博士。《解放日报》和华东理工大学博士段凡曾经被推上风口浪尖。究其原因,乃是博士对一个典故的解释出现了大问题。

查2月23日《解放日报》10版,段博士在接受报纸提问时,对“卧槽泥马”这个“成语典故”进行了解答。

他说:“卧槽与跳槽并非完全对立,否则就可能变成一匹‘卧槽泥马’。卧槽泥马出自《战国策》,形容虚有其表、窃居名位者,即使有相应的地位,其能力也不足以胜任,等同于烂泥扶不上墙。所以说,卧槽者不应成为‘卧槽泥马’,卧槽也并非‘卧以待毙’。职场人士大可不必草木皆兵,而要变被动为主动,视卧槽为蓄势待发、开创工作新局面的机会。”

此语一出,网络上眼镜跌碎无数,大牙笑掉一片。

華東理工大學博士居然考證“臥槽泥馬”
華東理工大學博士居然考證“臥槽泥馬”

“卧槽泥马”本是网友对国骂谐音恶搞,没想到段博士还当真了!竟以此引申开去,在报上开讲答疑。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你不说我还明白,你一说我反倒糊涂了。”段博士以其昏昏,岂能使人昭昭?终至于“博士一开口,上帝就发笑。”

于是,赶紧上网搜“卧槽泥马”,果然找到了罪魁祸首。

撰者不详,其辞曰:“《战国策·楚策四》——伯乐多良马,其有邻亚犁,曾与人言:‘我亦善识马,有一骏马,伯乐不及’。人皆疑,欲观之。亚犁恐,乃以草泥置一卧马于槽中。众人视之笑其蠢,皆曰:‘此何良驹,卧槽泥马尔。’

观察此段用语呆板,文气拙劣,远非《战国策》之古朴、浑厚,而《战国策·楚策四》一节,根本没有任何与“卧槽泥马”相关的语句。但段博士网上一搜,就直接作为学问了,哇塞,做学问好简单啊。

《解放日报》乃中国有名的大报,华东理工大学也是一流大学,段凡博士既然能够在报章接受访谈,想来也不会是平庸的博士,但笑话就这样产生了。偶然的一件小事,一旦发生了就是历史的必然。

纵观这件事,段博士俨然也是在恶搞,他以身作则,告诉我们,博士也就这个水平,博士之博,乃不学无术耳。

难怪中国的大学,在世界排名中可怜兮兮,难怪我们的文凭,人家打死也不承认,原来并非民族歧视,乃是自我作践耳!

由博士乱用典,不由人又想起了台湾三大党领袖来访问时,我们著名校长们的著名表现。

去年,台湾亲民党主席宋楚瑜应邀在清华大学发表激情演讲,回答清华学子的提问,两次提到人文,其情殷殷,其辞切切。反观清华大学校长顾秉林却畏畏缩缩,没有中国第一学府掌门人的学术气质。

宋楚瑜贈古詩書法
宋楚瑜向清華大學贈古詩書法

在互赠礼品环节,顾秉林向宋楚瑜赠送的是一幅小篆书法,内容是黄遵宪的诗《赠梁任父同年》:

“寸寸河山寸寸金,
瓠离分裂力谁任?
杜鹃再拜忧天泪,
精卫无穷填海心!”

颔联首字读作“kua”,上声,分离、割裂之意。诗的前两句描述了中国前所未有的民族危机,后两句表示要像精卫填海一样,担负起救国的大任。

由于诗中洋溢着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2003年6月29日,温家宝总理在向香港社会人士发表演讲时,也引用了这一首诗,引起在场人士的强烈共鸣。

在念这首诗时,清华校长一字一顿,磕磕巴巴,念到“侉离分裂力谁任”时,就被“侉”字卡住了,后经人提醒才得以圆场,引得学生们哄堂大笑,场面相当尴尬。

不仅如此,在主持过程中,顾秉林还结结巴巴,几次中断修正,到了最后更是洋相出尽,把向宋楚瑜赠送礼物说成“捐赠”礼物,现场一片嘘声。

此情此景,让直播電視机前的亿万电视观众也感到震惊和失望。要知道台湾也有清华大学,也在那里看着呢。

然而,清华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当晚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所副所长刘江永教授,在中央电视台国际频道《宋楚瑜大陆行》节目中侃侃而谈,大出风头,让我们大吃一惊。

清華大學劉江永教授
清華大學劉江永教授

当介绍到《寸寸河山寸寸金》书法礼品的时候,他胸有成竹地说:“这是某某人所书写的‘小隶’。”

哇塞,一种新的书体诞生了,中国从来只有小篆,何曾有过小隶?紧接着,刘教授又即兴朗诵了《寸寸河山》全诗,遗憾的是刘教授没有看过直播,当读到“瓠离分裂”的时候,他再次壮烈牺牲,把它们读成:“瓜离分裂。”

清华历来人文荟萃,国学大师,文坛巨匠不乏其人。不知王国维、陈寅恪等大师,九泉之下,作何感想?

然而,台湾新民党主席郁慕明来了。他发表演讲的大学是中国人民大学。人民大学的校长出来了。我们提心吊胆,胆战心惊。鲁迅曾经说过:“我常常但愿不如所料,也以为未必竟如所料,却往往恰如所料的起来。”

果不其然,人大校长纪宝成在欢迎郁慕明的致辞中说:“七月流火,但充满热情的岂止是天气。”又一个大学校长,在台湾同胞面前倒下来了,纪校长显然犯了常识性的错误。

人民大學校長紀寶成(右)與到訪的台灣新黨主席
人大校長紀寶成(右)與到訪的台灣新黨主席

“七月流火”出自《诗经》。“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七月流火的确切含义是“天气转凉了”,不是形容“天真热”,更不能形容热情。这是高考中最常见的一个成语。

似乎是挑动我们脆弱的神经,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又来了。这次被打脸的是厦门大学。

有感于被授予厦门大学名誉法学博士学位,兴高采烈的连战发表即席演讲。

才华横溢的连先生,慷慨激昂,激情洋溢,古今中外,信手拈来,显示了深厚的国学功力。演讲过后,厦门大学朱崇实校长请连战先生题字,连战先生挥笔题写了“泱泱大学止至善,巍巍黉宫立东南”。

结果朱崇实校长当场念了白字。把“黉宫立东南”错念成了“皇宫立东南”,台下还一片掌声,赞叹声。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廈大校長朱崇實向連戰頒榮譽稱號
廈大校長朱崇實向連戰頒榮譽稱號

“黉门”是学校的古称,“黉”古音与“宏”同音,普通话读音与“红”同音。古有“身入黉门,天子门生”的说法。堂堂大学校长竟然对教育领域的古称一无所知,实在是令人汗颜,惭愧,羞耻,无语。

如果我们的教育现状还不能得到改变,那么,我们就要恳请台湾政党的领袖,不要再来大陆了,他们简直成了残害我们大学校长的一大公害。还有就是我们的博士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否则就不是“泥马”,而是死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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