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硕士嫖娼致死案疑点重重 警方视频设备被摔坏
|【博闻社】5月7日晚,家住北京市昌平区的中国人民大学硕士、中国循环经济协会员工雷洋离家后离奇死亡,引起舆论关注。北京昌平警方5月9日晚通报称,雷洋“因涉嫌嫖娼”被警车带往派出所的途中突发心脏病身亡。
5月11日凌晨,昌平警方官方微博通报《关于一名涉嫌嫖娼男子在查处过程中突发死亡的情况续报》:
5月7日20时许,昌平警方针对霍营街道某小区一足疗店存在卖淫嫖娼问题的线索,组织便衣警力前往开展侦查。
21时14分,民警发现雷某(男,29岁,家住附近)从该足疗店离开,立即跟进,亮明身份对其盘查。雷某试图逃跑,在激烈反抗中咬伤民警,并将民警所持视频拍摄设备打落摔坏,后被控制带上车。行驶中,雷某突然挣脱看管,从车后座窜至前排副驾驶位置,踢踹驾驶员迫使停车,打开车门逃跑,被再次控制。因雷某激烈反抗,为防止其再次脱逃,民警依法给其戴上手铐,并于21时45分带上车。在将雷某带回审查途中,发现其身体不适,情况异常,民警立即将其就近送往昌平区中西医结合医院,22时5分进入急诊救治。雷某经抢救无效于22时55分死亡。
当晚,民警在足疗店内将朱某(男,33岁,黑龙江省人)、俞某(女,38岁,安徽省人)、才某(女,26岁,青海省人)、刘某(女,36岁,四川省人)和张某(女,25岁,云南省人)等5名涉嫌违法犯罪人员抓获。经审查并依法提取、检验现场相关物证,证实雷某在足疗店内进行了嫖娼活动并支付200元嫖资。目前,上述人员已被昌平警方依法采取强制措施。
为进一步查明雷某死亡原因,征得家属同意后,将依法委托第三方在检察机关监督下进行尸检。
但是,根据雷洋的同学在“知乎“发表的以《关于人民大学雷洋同学意外身亡的情况说明》为题的声明,雷洋亲属质疑警方说法。
第一处与警方说法有出入的地方是,家属指雷洋是在周六晚上9时从家中出门,前往首都机场迎接亲人。所以,如果根据家属的说法,雷洋八时多还在家中。
家属指,周六晚上11时30分至周日凌晨1点时,不断致电死者手机,不过都未能跟死者联络上。到了凌晨1点时,死者手机终于有人接听,不过话筒的另一端是一位自称来自昌平区东小口镇派出所的人,请家属到派出所。
家属指,昌平区中西医结合医院提供的消息指,雷洋在周六晚上10时09分抵达医院,不过在到达时已经死亡。
家属在周日凌晨四时许随警察抵达医院,看到雷洋遗体上手臂跟头部有淤血,警察指在路上雷洋激烈反抗,跳车头部着地所致,而警方亦阻止家属对遗体拍照。家属亦指,雷洋喜爱运动,有每周踢足球的习惯,而且没有心脏病史。另外,家属质疑雷洋假如跳车的话,身上应该有明显外伤,但实际并非如此。加上据派出所所述,雷洋已被制服及招供,他并没有理因需要,及成功跳车。
家属更质疑在雷洋死亡后的两个小时,派出所也没有跟家属联系,而雷洋的手机一直也没有人接听。家属期后也发现,雷洋手机死亡前几天的通话记录、微信朋友圈关于孩子和家庭的讯息及手机上的位置记录被部份删除。
北京市公安局昌平分局官方微博、BBC中文报道综合
指控嫖娼,既能让人噤声,又能把人搞臭,一直是中共当局最爱的一招。除了嫖娼,还有一招就是指控吸毒。方法也很简单,只要向对方口袋里偷塞一小包毒品,然后让人搜出,让你跳进黄河洗不清。近些年中共频频用嫖娼来对付异议人士或处理自己的眼中钉,已被网友总结为“顺我者昌,逆我者嫖娼”。一个国家,借抓嫖娼来抹黑、打压异议人士,如此卑鄙龌鹺的行为,真的比嫖娼不知下流多少倍!这丑陋的一幕幕,百姓尽收眼底,牢记在心,对中共的鄙视和憎恶更深了一层。中共认为这招很灵,是的,它可以借此叫薛蛮子闭嘴,叫区伯畏缩,但他们不知道因此失去了多少民心。习近平在2012年的北戴河会议上曾说,中共现在面临的内忧外患,很像1948年的国民党,死穴是失尽民心,随时会亡党亡国。政府这样的行为,焉能不失尽民心?焉能不亡党亡国?习近平借反腐挽回的那一点点民心,正被层出不穷的“嫖娼事件”成倍成倍地损耗掉,让中共在全民一片厌弃中走向解体的末日早日到来。
在一个缺乏法治和正义的国家,每个人随时都可能成为受害者,有那么一句名言在今天的中国非常适用:对一个人的不公,就是对所有人的不公。关注那些遭受不公者的遭遇,就是捍卫我们自己。
马丁路德金说过:“历史将会记录,在这个社会转型期,最大的悲剧不是坏人的嚣张,而是好人的过度沉默。”讲到民主、法治和人权,很多人说那是政治,与我无关。但,他们今天能迫害别人,明天就能迫害你。近来中国屡次传出这样的新闻:自己的家被非法拆迁,打电话给报社,记者不来,打电话给派出所,警察不出警,这时才明白中国新闻不自由、司法不独立的含义是什么。
美国波士顿的犹太人死难纪念碑上有这样一段碑文:“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这种事情今天也正在中国大地发生着:“起初他们迫害法轮功,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法轮功修炼者;接着他们迫害维权律师,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维权律师;接着他们迫害上访民众,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上访户。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公安已经在破坏证据了。美国警察暴力执法虽多,但敢于删除录像、删除当事人手机位置记录的几乎没有,因为那是重罪。
看到一条消息,同常州毒地案有关,他参与了土壤毒性检测。三所学校占地腾挪,腾出了一块黄金地段,至今还空着,但异地而安的常州外国语学校被安置在毒地块紧邻,学生体检大人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