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论 | 宽衣:習近平G20誤念“寬衣”有感
|【博聞社】習近平在杭州B20峰會演講引經據典,將“寬農”念成“寬衣”,一時間成為天下笑談。以下這篇雜論發表於微信圈,更是就事件借古喻今,言詞辛辣,大有“妄議”G20之狀,相信很快就會被消失。特錄於此,以饗讀者。
裤论 | 宽衣
我年轻听说一句很煽情的话:“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我那时觉得自个词很香艳,谁说没衣服穿呢?我可以和你一起滚床单嘛。有人说你理解错了,这句是战友之间生死之交的盟誓。嘢?没错啊,“战友”之间,不战,何必要滚进一个袍子呢?至于“通商宽衣”,道理也很简单,你先给钱,我就给你宽衣嘛!说的是失足妇女的职业术语,消费前的价码契约。
这世上能做到“通商宽衣”,即先给钱再干的恩客都是有床德的好嫖客,不像宋喆那厮,睡了人家老婆,还惦记人家财产,连嫖资都不想出,绿帽打天下,混账的紧。前些日子,瓷国居然有很多人为隔壁老王正名,可见这国的败德。
不过虽说能替失足妇女或约炮女保守秘密并按时付账或付房费的都是有德君子好嫖客,但令人费解的是在国与国之政经体系中,居然存在有那么个国,动辄被嫖,却主动出钱。像英美这样的有钱有势恩客偶尔过来敲诈一笔还能理解,人家拳头大嘛!
再者,不买空客和波音坐骑,如何彰显我兲朝威严?可撮尔小国之日成之后正日之后正恩和津巴布韦、委内瑞拉一类的不入流,也隔山差五过来嫖一把,并心满意足,抹嘴带走巨额美刀走人,这就匪夷所思啦。
可见,这不是嫖客没品,实在是自荐枕席的性工作者太不守职业规则。通商宽衣,是要恩客给钱,不是你让人家干完还给人家钱!
卖就卖嘛,宽衣就宽衣嘛,还搞那么大动静!湖边游客赶走、地铁如惊悚鬼片《子夜列车》类、大街闭门闭户,如不是街道整洁,花团锦簇,还真以为刚刚鬼子巡逻过!莫非打鬼子戏横店不演了?直接搬临安全球直播?
万国喜福会,既有鸡二凌,还有逼二凌,如今又来了宽衣,实在是香艳了得。香啊,实在是香。
一千四百多年前“妙解音律,擅长作诗”并弑父杀兄的杨大大广登得大位后,热爱面子工程。大业六年元宵,召开隋朝版本鸡二凌,接待西域各国酋长商贾,“于(东都洛阳)端门街盛陈百戏,执丝竹者万八千人,声闻数十里,自昏至旦,灯火光烛天地,终月而罢,所费巨万。”
并做到洛阳市檐宇统一,珍货充积,店设帏帐,人穿华服,卖菜的地方要铺上用龙须草编的席子,街道两边的树上也要披绸挂缎装扮得五彩缤纷,营造“仙晨帝所”(这事儿08年在帝都生活过的人都算是体验过一回,破烂小店一概统一装修;路边修围墙遮挡贫民窟;高速路边楼统一粉刷,公园街道张灯结彩…….等等)。
杨大大命宇文恺制作大帐,帐内可坐几千人,隋炀帝于帐里宴请启民可汗和随扈,宴毕,杨大大龙颜大悦,随口就赏赐给启民可汗帛二千万段。更逗的是西域洋客人经过各色酒店,老板要邀入进餐,“酒饱而散,不取其值”。不但不要钱,还得跟客人说:“中国丰饶,酒席例不取值!”。
可西域客人显然不如今日美英日等国酋长识相,居然当面质问:“中国亦有贫者,衣不盖形,何如以此物与之,缠树何为?”并“哂其矫饰”。宋诗《呈寇公》写道:“一曲清歌一束绫,美人犹自意嫌轻,不知织女萤窗下,几度抛梭织得成。”
鲁迅曾跟人说过一个黄段子:浙江乡下有一高僧,德高望重。圆寂前有一未了之心愿,没看过女人下体。本地乡绅凑钱请来一位失足妇女宽衣来让高僧了愿。高僧端详此女下体良久感叹:“唉!原来跟尼姑长的一样啊!”
扯了半天隋炀帝过去那些事情,想想今天热爱宽衣的人,唉!原来是一样的啊!
裤论 | 16年9月5日